红杏出墙的(SP抽X)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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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墙的(SP抽X)

  青年躺在深色的桌子上,他肤色很白,与书桌形成了极端的对比,睫毛被泪水打得黏答答地粘在眼下,嘴唇红肿,身下的肛塞还在疯狂震动,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溢,但他已经对此做不出什么反应,只有手脚反射性地抽搐着,一幅被玩坏了的样子。

  林斯砚其实没睡着,只是精神极度疲倦,意识像是飘在空中,他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云朵里,绵软的触感让他腰腿都使不上劲,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他感觉到叶乘风弯腰碰了碰他脸,拿湿纸巾将他整张脸都擦了一遍,然后有清凉细腻的药膏涂在嘴上,云从天上贴了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被抱了起来,叶乘风身体温暖,热度顺着衣服的间隔源源不断地传来,以至于被放在柔软舒适的床上的时候,林斯砚已经被要睡着了,他感觉到屋子里暗了下来,后穴里的震动意识迷蒙间反而清晰了起来,连绵的快感拉着人从云端下来,他想用手去抠,却懒得抬起胳膊,只能蹭着alpha的手臂不满地哼唧。叶乘风低笑了一声,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小声哄他:“一会儿就好了,睡吧。”

  意识的最后,他听见叶乘风压低声音的通讯,“我建议你最好现在关掉你那个东西,别吵他睡觉。”那边似乎说了什么,惹的叶乘风轻笑了一声,“你随意。他现在很累,你可以试试看他会不会生气。”恼人的震动终于停止,林斯砚意识沉入黑暗之中。

  这一觉睡得尤其沉,醒来的时候,林斯砚一时没分清时间,窗帘将光影调成了柔和暗淡的模式,室内一片昏暗,他眯了眯眼,打量了一下床头坐着的人,又看了一眼稍远的地方貌似正在办公的人,心里默默冒出一个念头:像两个两看相厌的门神。

  坐在床头的游泽霄见他醒了,黑着脸冷笑一声:“睡美人舍得醒了?我今天早上怎么说的?”

  林斯砚毫无愧疚之心,他坐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柔软舒适的睡衣,但下身的淫水却一点也没处理,这会儿已经干了,凝结成一片一片有些黏糊的痕迹。

  他先是认真回答了游泽霄的问题:“你说让我今晚记得回去。”他调出光脑的时间,比划了一下,“现在是下午五点十三分,还没到晚上。”

  游泽霄脸更黑了,听听这回答,他还得感谢这祖宗还记得回家?他看着难道像那种老婆在外面偷了人还会眼巴巴来接他回家的窝囊男人?游泽霄咬牙切齿,听着他沙哑的声音,简直想现在就把他脱光了按在腿上打。

  林斯砚还想继续,但充足的睡眠反而让他嗓子的情况加重了,声音很哑,喉咙还疼,开口前皱着眉先按了按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游泽霄气得厉害,看他那凄惨模样,嘴上没闲着,有心让他渴死算了,腿已经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准备去给他倒水,“被野男人欺负了,现在知道难受了?”他妈的,他都没让林斯砚深喉过,早知道在车上就不应该心疼这小婊子。

  他还没动,那边的叶乘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好了水,又往里加了点蜂蜜和一点盐,端了过来。他倒也没强求要亲手喂林斯砚喝水,将水杯递过去后,观察了一下林斯砚的脸色,嘴唇已经消肿,眼角还带着刚睡醒的红痕,像是已经和他结婚了的小妻子午憩后慵懒醒来的模样。要是没有游泽霄在场,一切都是完美的。他笑吟吟的,顺手捋平了被角:“先喝点水,刚醒别急着说话。我在,不怕。”

  游泽霄又不是傻子,当然听懂了他的暗示,一句话先是暗示了他逼着刚醒的林斯砚费嗓子说话,又来一句不怕,他大爷的,他还能怕谁?

  “我想洗澡。”林斯砚拉了拉游泽霄的袖子,他语调平平淡淡,但莫名能听出种委屈的感觉,“我难受。”

  叶乘风眼睁睁看着游泽霄把即将出口的骂街咽了回去,小家伙显然已经掌握了对付游泽霄的办法。他早习惯了林斯砚冷淡的外表下,水性杨花的本性。以前在宿舍的时候,他就见过很多次林斯砚不动声色地将即将爆炸的游泽霄安抚下去的场面。

  他们这群人各个都不是善男信女,但这么久以来一直没一个人舍得将林斯砚真的关起来,也少不了这小东西暗示的结果,他冷淡脆弱的外表总会给人一种错觉,似乎把他囚禁起来,就会让这朵花快速枯萎下去。

  系统简直是对宿主五体投地,这已经是第二次宿主当着一个Alpha的面跟着另一个Alpha走了。即使以叶乘风的心性,有一瞬间都克制不住那种几欲噬人的戾气,“帝国璀璨的日光”差点化身帝国凶悍的恶鬼。结果下一秒宿主就给出了之后会住回宿舍的承诺,这下子游泽霄的脸色也可以用铁青来形容。它觉得宿主真是位端水大师,十分平等地惹火每一个Alpha。

  偏偏它们家宿主还毫无危机感的冲他感叹:“有点体会到当渣男的感觉了。”

  渣男一回去吃完饭就被绑了起来,地点是书房,他嘴里被塞了口球,黑色的束缚带绕过素白的脸颊捆在后脑,只露出精致的眉眼。游泽霄手里拿着皮带,抬了抬他的下巴,“宝贝嗓子不舒服,今天还是不要说话了。”

  他手指点了点桌子上的一叠仿真纸页,上面是密密麻麻龙飞凤舞的字体,似笑非笑:“老子在家里写了一天,你就在外面和野男人偷情?”

  皮带滑过胸前微微鼓起的乳肉、平坦的肚腹、低垂的性器、最终落在两口紧紧闭合着娇气的穴上,冷硬的皮革刺激着穴口瑟瑟收缩着,似乎意识到即将到来的惩罚,委屈的透出些许水色,“红杏出墙的荡妇是要受到惩罚的。但老公心软,舍不得把军部的那些用到你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另一手拿起那份检讨,仿真纸页抖动着发出“簌簌”的声响,“宝贝不是想听检讨吗?一千字打一下好不好?乳头、还有你这不听话的骚逼,换着打好不好?”

  “唔唔...”坐在椅子上的漂亮青年睁大了眼,摇着头,惊慌地试图爬下椅子躲起来。

  “跑什么?想被大张着腿绑在椅子上?”游泽霄不为所动,“放着好好的家不住,被野男人挑拨两句就要去住校,再翻一倍。”

  林斯砚不敢动了,游泽霄在这种事上绝对说到做到,他缩在椅子里不肯出来,仰着头看着游泽霄,这个姿势显得他脸更小了,眉眼精致漂亮,睫毛浓密,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眼里有一层将落未落的水汽,半张脸被黑色的束缚带覆盖,又纯又骚的。

  “别撒娇。”游泽霄冷冷看着他:“你这样子只会让男人更想虐待你。”

  “自己扒开腿,露着逼,我就只打五十下,躲一下加十次。”

  于是林斯砚只能将自己的双腿架在椅子两侧,两只手扶着膝弯,冲着游泽霄展露开柔软的私处。

  他已经做好了逼被抽烂的准备,从雌穴到大腿紧绷着,准备对抗随时会落下的疼痛。凌厉的风声中,皮带却狠狠抽在了娇嫩的胸乳上,中间从乳头上狠狠碾过,眨眼间胸前便落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乳头红艳艳地肿胀着,可怜地在空气中颤抖。

  游泽霄掂量了一下力气,不间断地落下了第二鞭,另一边胸乳上对称着出现了一道艳红的痕迹,两颗乳头红得像轻轻一戳就会流汁的石榴籽,“我看你这奶子早就不顺眼了,这么小,以后怎么给老公喂奶?”他全然不顾自己前一天还对那里爱不释口,将它在口里反复嚼到轻轻碰一次都会引发主人的尖叫。

  第三鞭抽在了性器上,他这次用的力气轻了很多,却依然让那被抽奶子也能硬起来的性器一下子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吐出点点清液,林斯砚下意识想躲,又想起来游泽霄的警告,只能逼着自己扯着腿,手指深深陷进大腿内侧的软肉之中,嘴里呜咽着。

  “被抽奶子也能硬,你这么淫荡,还想去住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明知道标记过的AO之间会有一种特殊的联系,只要轻轻释放一点信息素,就足以勾起对方的情欲,还要故意责怪都是林斯砚自己骚浪。

  下一鞭狠狠抽在了已经开始淌水的骚逼上,那口肉穴原本是艳红的颜色,鞭子落下的瞬间被残忍的责打凌虐成失去血色的白,随后很快充血,泛出娇艳的红色。穴口处水液四处飞溅,阴唇肿得有平时两倍大,将中间那条殷红的细缝挤得几乎看不见了。

  被口球堵住闭合不上的唇瓣里发出“呜呜”的哀鸣,津液沿着雪白的下颚滑落,落进深陷的锁骨中,冷汗将柔黑的头发贴在额侧,盖住了眼尾蔓延的红痕。他手指连抓握的力气都没了,无力地垂在两侧,双腿全靠椅子的扶手才能大开着,承受着皮带的凌虐。

  接二连三的皮带“啪啪”落下,乳头、骚逼、后穴、甚至是挺翘雪白的臀部,都印上了鲜红的印记,每一次落下的地方都毫无规律可言,因此只能全神贯注地绷紧着全身的皮肉来对抗突如其来的疼痛。

  精神的高度集中让感觉更加敏锐,原本便因为精神力而敏锐的五感此刻延伸到了极致,甚至仅仅是听到破空而来的风声时,热辣滚烫的皮肉会央起阵阵抽搐,锋锐的疼痛中逐渐升腾起另一种奇妙的欲望。

  “骚逼潮吹了。”皮革锋利的边缘从红肿不堪的肉穴上碾过,举在林斯砚朦胧的泪眼前,上面带着湿淋淋的汁水,“毁了我一根皮带,你说怎么办?”

  还不是因为你要抽才废的

  “再打十下好不好?”

  游泽霄终于如愿以偿,将那个雪白饱满的翘臀抽得高高肿起,交错密集的红痕已经看不出具体的落处,连雪白的底色也看不清了,臀尖红得甚至有些半透明,像是上好的赤玉,拿在阳光下就能看见里面流动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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